查理强调讨厌和憎恨的强烈力量,它超越了喜欢和热爱,可能导致不理性和极端认知。这种倾向在战争、家庭纷争和舆论斗争中被放大,造成非致命的伤害和误解。查理认为,讨厌和憎恨是心理调节的一部分,但也易导致认知偏差和错误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