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算是厂矿子弟,九零后,从小生活在厂矿。大学时候看了《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面有一幕,马小军在太阳下骑着自行车,额头全是汗,那种夏天里的闷热,当时我就在想,我生活的地方和那些所谓的大院子弟是很相似的,午后的聊赖,傍晚的仿徨,小时候特有的情绪与悸动通过电影这种形式表现出来挺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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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感觉到了厂矿独有的文化属性,身在其中是有很多很有意思的故事的,在这些故事里有大智慧也有小聪明,正是这样我发现自己与这个讨厌的厂矿才真正的得以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