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思邈五十岁那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月黑风高,正适合沉浸式研读医书。孙大夫那叫一个专注,眼睛都快黏在书页上了,外面“轰隆隆”雷声大作,窗棂被震得“吱吱”抗议,紧接着暴雨“噼里啪啦”一顿猛砸,他愣是纹丝未动。
忽然,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传来,孙思邈这才搁下书,起身开门一瞧,嚯!门口站着个黄袍高瘦老头,眼睛又大又圆,跟俩红灯笼似的,满脸堆笑,虽说模样有点奇特,但瞅着还挺和善。怪就怪在,外面大雨跟天漏了似的,老头身上却干爽得很,连片水花都没有。更绝的是,老头前脚进屋,后脚雷停雨歇,跟掐准了点似的。老头有气无力开口:“孙大夫,我是来求医的。”孙思邈赶紧让座,伸手就给切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