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党进城后,卫庄表面看似平静,知县与举人仍掌权,但改革迹象初现。部分革命党剪辫子的行为引发恐慌,卫庄人因此减少进城。随着时间推移,卫庄人开始模仿革命党将辫子盘于头顶,茂才公、赵思辰等人率先行动,阿Q也跟随效仿,但发现此举并未带来实质地位提升。
阿Q对革命充满期待,认为盘辫子仅是表象,需与革命党建立联系。他试图投靠假洋鬼子,却因身份低微被驱逐。假洋鬼子凭借银桃子标志获得权威,赵家借此抬高地位,阿Q却因被排斥感到失落。
赵家遭抢劫事件成为转折点。阿Q目睹白盔白甲人搬走财物,却未被邀请参与,认定是假洋鬼子垄断革命机会。他愤恨于自己革命诉求受阻,萌生告发假洋鬼子的念头,认为对方独享革命利益,违背公平。
最终,卫庄的“改革”停留在盘辫子等表面行为,底层民众如阿Q仍被排斥在权力结构外。银桃子象征的身份特权与假洋鬼子的强势,凸显了革命名义下的阶级固化,而赵家被抢事件进一步暴露了利益分配的虚伪性。阿Q的挫败与愤怒,折射出底层对革命幻灭的普遍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