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大宗商品波动逻辑与1970年代相似。康波萧条期大宗商品受货币超发与通胀关联驱动,美国1965年及2020年后两次大规模超发货币,导致赤字率飙升。类似地,地缘冲突推高物价,如1970年代中东战争与近年俄乌冲突,均因经济矛盾激化引发供应链冲击。
大宗商品战略储备属性在货币超发周期凸显。黄金、石油、铜的走势分化:黄金因实际利率与金价反比逻辑转向货币属性主导,成为去美元化工具;铜作为绿色金属铜需求受益新能源及AI基建,兼具流动性与需求支撑;石油则依赖通胀驱动,需求端缺乏长期想象力。1979年恶性通胀推升金价时,三者联动上涨,但铜因美联储加息抑制需求率先下跌。
美国高赤字陷阱迫使政策在紧缩与印钞间权衡。量化紧缩抑制通胀可能推高国债收益率,但无法根治货币超发根源。技术突破或产业升级需时间,而恶性通胀或延续大宗涨势。当前通胀未至需求崩塌阶段,美联储加息难以快速压低物价,大宗商品或延续波动上行趋势。
大宗牛市终结需需求崩塌与通胀走低共振,但2025年前全球需求端未达临界点。黄金已优先成为战略性资产,铜、石油仍为实物资产主导。政策路径依赖货币超发与地缘冲突推高物价的循环,投资者需关注美联储政策转向及技术突破对通胀的潜在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