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发1万亿国债并不意味着大放水。要区分财政和货币的作用,并考虑规模大小。当前我国政府债务集中在地方,但整体规模并不大。解决地方兜底问题需要节制而非无节制。增发特别国债是为了解决信心层面的问题,并非一次性全给到地方。逆周期调节力度需精确把握,在复杂的内外部形势下保持韧性才能迎来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