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外交政策以关税为工具,通过提高关税保护国内产业并转移国内矛盾,其核心目标包括稳固选民基本盘、增加财政收入及倒逼制造业回流。针对邻国,美国以北美自贸区修订争议为切入点,通过惩罚性关税施压加拿大和墨西哥,将非法移民问题与边境安全绑定,强化对美洲的实际控制。
在区域战略层面,特朗普推行新门罗主义美洲战略,强调美国对西半球的主导权。巴拿马运河主权争端成为切入点,以中国介入为借口迫使巴拿马退出“一带一路”,同时扶持南美亲美政权,试图构建反移民与禁毒联盟,并为美国军事力量介入南美创造合法性。
全球层面,特朗普推动二战后国际秩序解体,瓦解WTO等国际机构功能,削弱北约存续争议下的欧洲安全框架。通过支持欧洲右翼政党崛起,分化欧盟内部团结,并利用社交媒体舆论影响选举,削弱欧元地位。在中东能源开发风险加剧背景下,美国转向化石能源开发,冲击沙特等产油国经济结构,同时伺机干预伊朗政局。
面对中国,特朗普延续贸易战框架但未升级对抗,反映出中国制造业回流政策成效及中美沟通渠道重建。其外交核心逻辑在于将美利坚全球帝国收缩为区域性霸权,通过分而治之策略收割利益,但面临国内军工复合体利益集团及建制派阻力的挑战。
特朗普的外交布局聚焦短期收益,通过关税政策工具、新门罗主义美洲战略及全球秩序重构,试图重塑美国利益分配格局,但其政策延续性与国际反制风险仍需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