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龙在《西北偏北男人带刀38:羚羊跑动的地方》中记录了前往高原边缘合作城的经历。这座甘南藏族自治州政府所在地,藏语原名“黑错藏语羚羊地”,城标以羚羊为象征,寒冷高原小城风貌独特。作者与友人临时起意,搭乘甘南长途车颠簸行三小时抵达,途中司机播放摇滚乐磁带,呼应西北摇滚乐排练房的创作生态。
在合作师专,诗人群体成为核心叙事。阿信与桑梓等甘南诗人群体创作成员以白酒和啤酒待客,展现高原醉酒彻夜酣饮的文化习性。阿信用破旧单车驮酒至草地独饮的日常,揭示了偏远地区诗歌盛行的生存状态。文中提到该校五百多名学生中三百余人写诗,印证诗歌在此地作为“盛大之物”的独特地位。
通过醉酒漫谈、摇滚乐与诗歌的碰撞,文本呈现了高原小城游离于主流之外的精神图景。诗人以驮酒破旧单车为符号,将身体与自然融合,塑造出甘南作为“羚羊跑动之地”的野性诗意,折射出边缘地带的文化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