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关内,围绕关银玺的著书计划展开讨论。账房先生翻看木杂上的稿子记录,抱怨内容枯燥,声称本想听虚构恋爱故事却大失所望。关银玺冷嘲其误解,指出稿子中贯穿的"无为而无不为哲学",认为过度追求反而导致虚无,并暗讽账房先生对男女关系的庸俗态度。
书记先生附和批评稿子老套,质疑其价值。账房提议以提拔新作家政策为名,用微薄报酬打发关银玺,但书记担忧这类牢骚文字无人问津。对话间提及官官隐士群体的生存状态,暗示官僚体系的矛盾与荒诞。
窗外黄尘遮蔽关外天色,巡警与探子监视关内动静。关银玺呵斥众人怠职,强调需防范私贩子爬城偷税。待人群散去,他整理木杂稿子,将其与祭祀器物同置,暗示文字与现实的割裂。环境描写强化了关隘的压抑氛围,呼应人物命运的困顿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