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学的历史发展早期与传教士汉学研究密切相关。19世纪,部分欧洲传教士为追求时髦,自称“著名学者”并出版科学小册子,但其学术著作质量争议频发。例如,莫里雄博士的字典被视为早期汉学研究的里程碑,但其实际深度有限,仅体现基础工作的成果。这些行为引发文化误解历史根源的讨论,尤其是“汉学家”称号被滥用,导致欧洲学者语言能力与学术水平受到质疑。
欧洲学者对中国语言知识掌握程度存在显著差异。英国领事馆成员通过短期学习即可阅读普通信件,但高级学术研究仍显不足。约翰·戴维斯爵士等人虽能阅读官话小说,但其知识储备难以匹配现代学术标准。法国学者雷姆沙的《双唐昧》虽受欧洲文人推崇,却在中国文学中评价平庸,反映了欧洲对中国学术著作质量争议的认知偏差。
当前汉学家学术评价体系暴露了传教士汉学研究的局限性。部分学者仅掌握方言对话或收集谚语便自称“汉学家”,甚至滥用孔子之名。这种现象与条约中的法权条款相关,但更凸显欧洲学者对中国文化深层理解的缺失。尽管有人认为中国学已从字典编辑基础工作转向文学翻译与批判研究,但实际进展仍受限于语言能力不足和文化误读,尚未达到系统化、严谨化的新阶段。
最终,中国学的未来需建立在客观审视历史与现状的基础上。通过批判性继承前人成果,结合更深入的语言知识掌握和文化语境分析,才能避免文化误解历史根源的延续,推动学术研究走向更高层次的系统性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