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加息周期临近结束,但美国经济未如预期衰退,失业率与GDP增速表现强劲。历史经验表明,加息后常伴随区域性经济崩溃,如拉美危机、日本泡沫破裂等。然而本轮危机中,德国成为焦点:其7月制造业PMI数据创38.8历史新低,远低于50的荣枯线,凸显经济衰退风险。
德国制造业因能源危机遭受重创。俄乌冲突导致能源价格暴涨,工业用电成本较2019年翻三倍,削弱了其成本优势。企业为求生加速外迁,大众、巴斯夫等企业向中美转移产业链,2022年德国资本净流出达1350亿欧元,加剧本土产业空心化。
美国通过《通胀削减法案》吸引德国制造业投资,承接外流资本,助推其经济韧性。德国本土则面临连锁反应:企业破产激增、居民消费降级(肉类消费创新低)、极右翼政党借势崛起,主张与俄和解以缓解危机。
若德国经济持续恶化,可能引发金融体系动荡,进一步冲击欧洲格局。美国短期虽通过收割德国资本缓解危机,但长期削弱了“盟友繁荣”的样板效应,动摇美元霸权根基。全球对美信任度下降,或加速多极经济体系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