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中鲁达五台山剃度出家的情节,通过赵员外资助寺庙置办僧衣、袈裟等细节,展现了看似喜庆实则暗含悲凉的矛盾张力。金圣叹评水浒文学手法时指出,这段描写以极高兴语写极败兴事,通过“以乐景写哀”凸显鲁达被迫出家的无奈与人生转折。
袈裟颜色与佛衣意义成为另一焦点。佛门规定僧衣应为杂色“坏色衣”,但《西游记》中唐僧的锦襕袈裟因大红镶金引发争议,背离了袈裟本意。这一设定不仅暴露金池长老的贪念,也暗讽世俗对佛门象征的误解。
剃度仪式细节中,鲁达坚持保留胡子,形成“以哀景写乐”的荒诞感。至真长老赐名“智深”时,借其与赵员外的渊源及主角光环设定,暗示鲁智深在后续情节中的特殊地位。佛门僧衣颜色禁忌的规则,则进一步强化了袈裟作为修行者身份标志的宗教内涵。
最后,通过分析鲁达出家与唐僧袈裟的关联,揭示文学作品中“以景称情”手法的运用——无论是《水浒》的悲喜交织,还是《西游记》的袈裟隐喻,均以物象映射人物命运与主题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