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 【2017年】字节跳动讨伐知乎，悟空问答红极一时

2017年，字节跳动通过独立产品悟空问答对知乎发起竞争，核心策略包括现金补贴答题激励和挖角大V内容垄断。张一鸣以理性态度主导进攻，初期通过模糊头条问答定位降低知乎警惕，随后以高额补贴吸引创作者入驻，并签约知乎头部KOL，限制其内容跨平台发布。
面对悟空问答现金补贴模式的压力，知乎联合创始人张亮因“张亮真性情社区管理”言论引发争议。他公开表示希望部分大V离开，强调社区纯粹性，但此举被质疑为对创作者的傲慢。与此同时，知乎虽未直接反击，但通过优化推荐算法实现用户增长，却也因内容分发机制导致知乎内容水化争议。
悟空问答用户流失问题逐渐显现。尽管其初期通过模板化运营和补贴吸引流量，但内容同质化严重，缺乏社区氛围差异，最终未能形成可持续生态。2018年，悟空问答并入微头条，而知乎用户突破2亿，但大V持续流失（如2019年438名创作者转投微博），暴露了平台商业化与创作者激励的长期矛盾。
字节跳动的问答竞争策略虽未颠覆知乎，但加速了问答领域的内容争夺。知乎在转型全民社区过程中，需平衡内容质量与流量扩张，而悟空问答的失败则印证了单纯依赖现金补贴答题激励难以构建真正的问答社区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