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征服者在美洲扩张过程中,将战犬发展为关键军事武器。哥伦布通过战犬的恐吓与武力威胁,控制了伊斯帕尼奥拉岛的部落首领。此后,彭德德、科尔德斯等征服者均利用战犬镇压印第安人,刻意训练其嗜食印第安人血肉,并发明了名为“狗刑”的酷刑,通过公开撕咬部落首领制造恐怖威胁,迫使印第安人屈服。
西班牙战犬训练方法包括培养其追踪与攻击能力,甚至能分辨欧洲人与印第安人的行踪差异。部分战犬因战功获得特殊地位,如里昂西索被授予下士头衔,享有黄金战利品分配权。这些战犬成为殖民者实施暴力的工具,士兵甚至以纵狗虐杀印第安人为乐,引发西班牙本土谴责却未能阻止暴行。
贝塞里奥作为胡安·彭斯·德·莱昂的爱犬,凭借体型与战场威慑力成为恐怖象征。其参与镇压瓜罗内科斯酋长突袭的行动中,单次战斗便杀死33名印第安人。然而一次意外事件中,贝塞里奥未攻击送信老妇人,反而表现出类似人类的克制,引发西班牙士兵对殖民暴行的短暂道德反思。
尽管战犬在美洲征服的血腥历史中扮演了残酷角色,但文本强调罪责应归于西班牙征服者而非战犬本身。狗的行为源于主人的训练与指令,其忠诚与勇猛被殖民者异化为暴力工具。贝塞里奥的“仁慈事件”成为殖民暴虐背景下罕见的道德反思触发点,但未能改变整体殖民进程的残酷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