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植物学者在喀麦隆进行植物分布研究时,因对本地植物的密集采集引发多瓦悠人的疑虑,认为其意图窃取传统植物疗法。多瓦悠人的医疗信仰以三类神奇植物为基础,涵盖从通奸到头疼的治疗,但其传统疗方常与西方医学观念冲突,例如用羊角摩擦治疗肺结核。
人类学者在田野工作中面临双重挑战:既要适应非洲生活,又需应对多瓦悠人实证主义倾向。他们坚持“试了才知道”的逻辑,却同时相信超自然传说,这种矛盾令研究复杂化。
作者因牙病前往加路亚求医,遭遇喀麦隆牙医治疗困境:当地医疗资源匮乏,最终被误诊拔除门牙,被迫装上塑料假牙。这一经历暴露了殖民遗留的医疗体系问题,也引发多瓦悠人对假牙功能的戏谑讨论。
通过对比法国植物学者的科学考察与多瓦悠人的交感巫术原则,揭示了跨文化研究中的认知鸿沟。尽管田野工作如同淘金般艰辛,作者仍逐渐积累数据,直面非洲生活与学术探索的双重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