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与小东在林根阿尔卑斯对岸的旅馆停留期间,沉浸在各自的孤独思绪中。乔治常独自在码头栈桥静坐,凝望雪山与流水,小东则刻意保持距离,用面壁和默唱《红豆》压抑对过往人物的思念。两人在等待极光的夜晚展开短暂对话,乔治提及“一期一会”的离别时刻,暗示对生命的释然,最终决定放弃极光等待,启程前往未知目的地。
他们辗转抵达非洲塞伦盖提草原,在三个月与世隔绝的迁徙生活中直面自然法则的残酷适应。小东目睹狩猎场景中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从最初的生理排斥逐渐麻木,甚至产生病态兴奋。乔治的药物依赖加剧,夜间频繁发作的剧痛使其形同困兽,而小东的情感抑制愈发明显,既渴望乔治的生命终结,又被迫扮演沉默陪伴者的角色。
在草原腹地的帐篷生活中,小东学会以瘸腿适应逃生需求,以冷漠应对血腥现实。随着乔治药量增加至四粒白色药片,两人关系逐渐走向临界点。小东的内心被“长茧之心”包裹,既切断对父母的思念,也丧失对死亡的共情能力,最终在草原星空下彻底接受命运——无论乔治走向何方,他都将执意追随,直至共同毁灭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