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围绕《论语·宪问》中“耻”的探讨展开。原宪向孔子询问关于“耻”的定义,孔子提出两种情境下的判断标准:在政治清明的“有道之世”,若不能有所作为则属可耻;在政治混乱的“无道之世”,若仅求自保而不坚守道德底线,同样可耻。此观点强调士人需具备“独善其身”的操守,反对随波逐流的“时路”取向。
注释部分指出,原宪虽能理解“无道之世”的可耻行为,但对“有道之世”的责任认知不足。孔子通过补充两种情境的耻感标准,扩展其道德认知的完整性,引导其明确自我定位与积极作为的价值观。胡适的注解进一步说明,该篇通过原宪的提问,系统阐述了儒家对士人“有为”与“独善”双重要求的辩证关系。